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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句话我没说出来,上一世,你们家让我活生生地上演了一出单人版的《孔雀东南飞》。
磋磨了我一世,难道我这一世还要中你们家的圈套?!
我转身就走:“最近我们别见了,你好好想想吧。”
回到家里,我一连喝了半瓶甜米酒,终于冷静下来。
上一世,赵福生说那块玉坠值一两百块。
他们这样的财主人家,说起来也不差这点钱。
我一个月也只能挣个几块钱,为什么非要坑我这个穷姑娘呢?
我家向来没什么仇家在外。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因为所以,最后昏沉地睡了过去。
一连几天,赵福生每天若无其事地托人给我带话问好,我都没有回应。
到了十五那天,闺友王翠花约我去庙会玩。
庙会?我满头黑线,“你是认识了什么大户人家吗?还去那种约会的地方。”
王翠花无奈地摇头:“我去哪儿认识什么大户人家。我听说土地庙那边办得热闹,去吗?”
我想想十五也没什么事,便答应去了。
傍晚时分到了庙会,人山人海,香火鼎盛,各种小吃摊子香气四溢。
我站在土地庙前的场地上,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温热的晚风迎面吹来,格外舒爽。
我问王翠花,这庙会还挺热闹,回头咱们多来逛逛,看看能不能在这摆个豆腐脑的摊子。
不远处,有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姑娘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
王翠花感叹:“这姑娘怎么有点眼熟呢。”
我们正聊着天,忽然庙前传来一阵锣鼓声,有人叫一声:“月老开始牵红线了!”
我抬头一看,庙前的大榕树上挂满了红绳,每根红绳上都系着一个小铃铛。
倒是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