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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以为这一世,没有收下那块假的玉坠,我就可以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事实证明,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不顺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首先是,我在绣坊的试工期没能留下。
虽然当庙会的事情在集市上传开的时候,我就有所预料。
再怎么说,这种充满了算计味道的故事,跟一个年轻姑娘联系在一起时,总透露出丝丝缕缕的不正经,非常不像样。
可真正发生的时候,我还是难过了好一阵子。
第二,村里的族长通知我,祖屋要重修,三天后我必须搬走,两个月后再搬回。
诡异的是,两个月的租子很痛快地退给我不说,还多给了一个月的钱,说是打乱我日子的补偿。
我追问族长为啥忽然要修祖屋,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屋子年久失修,反正你又不吃亏!”
简单粗暴的反应。
事出反常必有妖。
搬走前,我偷偷留了个心眼。
果然,族长和他儿子来察看的时候忍不住开始嘀咕。
族长儿子:“这好好的,干吗忽然要修祖屋啊。”
族长压低了声音:“修祖屋是假,让我们贴符画咒是真。”
族长儿子:“爹你胆子真大!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情你不怕遭报应?”
族长:“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顿一顿,族长低声道:“找我的人,再三跟我确认住在这儿的是谁。所以这古怪肯定跟那丫头有关。”
族长儿子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道她得罪了谁,这么处心积虑地要害她。”
族长:“谁知道呢?主要给的钱太多了,没法推辞呀……一会儿弄完明天我们去土地庙上柱香,顺便捐点香火钱。”
听了父子俩的这番话,我不禁毛骨悚然起来。
回想了一下,赵福生的确借着合八字的由头,问我要过生辰八字。
据说合八字的结果有三档,上等、中等、下等。
“我俩是上等。”他当时喜滋滋的。
没过多久,就发生了假玉坠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