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傅爷夫人又惊艳全球了免费阅读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章(第1页)

傅砚洲停好车后,不出所料,会所门口并没有程筝的身影。他进入包厢,却没想到里面这么热闹。“湘湘,一定很痛吧?”“是啊,都流血了!”“程筝,湘湘好心欢迎你,你是要害死她吗?”“疯子!砚洲竟然会娶她!”傅砚洲皱眉,里面的人见到他来,纷纷让开。看到血,他沉下脸。“湘湘,你怎么了?”他蹲在她身旁,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关切。虞湘湘靠在沙发上,抬起头强笑着说:“没事,磕到桌角了,小意思。”女人眼角带泪,莹润的膝盖上,血红伤口触目惊心。傅砚洲抿着薄唇,白玉般的骨节轻轻触及虞湘湘的伤口。“啊......”虞湘湘低呼,痛意明显。一旁的男人粗声粗气道:“砚洲,你老婆进来拉着张臭脸,湘湘去迎她,她反手给湘湘推桌子边上。谁求着她来了?”虞湘湘挥手阻拦,“大奕,别说了,程筝应该不是故意的。”她转而扯扯傅砚洲的袖子,“真的砚洲,你不要怪程筝。”雷奕泽心疼她,忿忿不平:“所有人都看到了,你还替她说话。”程筝抱着手臂站在包围圈之外,完全一副局外人的样子。要不是亲身经历,她都要相信虞湘湘了。戏演得这么逼真,当初为什么要顶替她去读新闻学?考戏剧专业才对。服务生送来医药箱,傅砚洲在众人的目光下亲手给虞湘湘包扎好,站起身看向始终未发一言的程筝。“道歉。”他淡淡地说。一股火从程筝的心口窜到头皮,二三十人站在她对面,讥讽、厌恶、不屑的目光将她淹没。“跟我没有关系。”她放下手臂,利落地转身朝门外走去。沉重的脚步声很快追到她身后。手腕被人攥紧。傅砚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乖,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给湘湘道个歉就行。”程筝抬起头看着他,不解地问:“我没碰她,她自己往桌角撞,为什么我要跟她道歉?”“程筝,我知道你不喜欢湘湘,可你不能胡闹。做错了事,就要道歉,不要让大家扫兴。”“不是我要来的,是你非让我来的。”程筝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我是不喜欢她,做错的人也不是我!”她一语双关。傅砚洲面色严肃,像雕塑一样棱角分明,双眸黑得吓人。程筝离开了会所,一个人走在喧嚣的大街上。车水马龙,灯红酒绿,星光耀眼璀璨。手机一直在响,她掏出来看,是傅砚洲的夺命连环call。眼瞎心盲的狗男人,去你的。她直接按了关机键。暮春的夜风把头发撩起,温和地抚慰着她的脸庞。她沿着人行横道走了很久,这一个小时是她结婚三个月以来最自在的时刻。突然,臂弯被人猛地扯了下!她一惊。以为是傅砚洲来抓她了。“发什么呆呢?手机也不开!”爽朗的男声带着责备,来人大大咧咧的,有着北方男人的不拘小节。程筝诧异道:“白越?你怎么在这儿?”白越是她家以前的邻居,也是班里唯一不孤立她的人,她悲催的高中时光,只有白越护着她。“今天参加同学聚会,刚到就听他们在里面批斗你,怎么回事?”程筝挑眉:“唱戏呗,人家自编自导自演的,精彩吧?”白越了然一笑,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白净、瘦高,笑起来还是高中时的那个少年。他豪迈地揽着她往前去,“走,请你喝奶茶。”同学聚会少了这两个人一点都不影响其他人的兴致,除了傅砚洲。十二个未应答的电话,后来直接关机。脾气不小。他仰头干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清明的眸子渐渐迷蒙,手指白皙修长,俊颜和脖颈浮上一层绯色,形成鲜明对比。虞湘湘在他身边看痴了。“好了,少喝点。”她体贴地拿过他手中的杯子,拒绝别人倒酒。包厢里开始有人起哄。这么多年能一直混到一起的,都是同一个圈层的人,非富即贵。在他们眼里,虞湘湘和傅砚洲才该是理所当然的一对。那个程筝算什么?灰姑娘?屁!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傻帽王子!“好不容易同学聚会,砚洲,湘湘,喝个交杯酒助助兴!”掌声此起彼伏。雷奕泽酸溜溜地嘟囔着:“砚洲都结婚了......”可没有人听他的。虞湘湘脸颊坨红,娇态顿生,浑身萦绕着柔媚的气息。见傅砚洲没有拒绝的意思,她刚贴近他就势举杯。可傅砚洲突然掏出手机。屏幕的亮光刺激得他酒醒了几分。所有人都看见他的眉头皱了皱。虞湘湘看清来人发的消息,嘴边的笑容一滞。徐洋,傅砚洲的助理。他找到程筝了,还发来照片。从这个角度看,程筝跟白越依偎在一起,有说有笑。打量着傅砚洲的脸色,虞湘湘暗自冷笑。程筝跟白越高中时关系就是最好的,如果傅砚洲没有因为自己娶了程筝,那两个人说不准就是一对儿。想到三个月前傅砚洲突然宣布婚讯,新娘还是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女人,虞湘湘脸上的笑立马淡了下去。散场后,傅砚洲送虞湘湘回家,把她抱上楼。“好好休息吧。”他温声说。虞湘湘喝醉了,眼神勾丝,两条藕白色的手臂圈着傅砚洲,眷恋地靠在他肩头,不让他离开。“砚洲。”“嗯?”“我好怕。”傅砚洲一顿,眼尾移向她,“怎么了?”“你知道的,我休学了两年多,今年好不容易要毕业了,下个月要进入北城电视台实习。可是我怕,程筝她......”等了好一会儿都听不到他的回应。虞湘湘咬唇:“砚洲你别忘了,我身体不好,都是因为......”傅砚洲开口了:“放心,任何时候我都不会让她阻碍你的。”悸动的火花在虞湘湘心头绽放,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吐气如兰。“砚洲,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