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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莲抢走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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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发疯的少年(第1页)

在自已的宴会上出了这样的意外,秦淮之难辞其咎,他神色微冷看着那名侍者,“怎么回事?走路都不会走吗?”“对不起,二少爷!”“我一时重心不稳……”侍者眼泪都快出来了,着急忙慌的解释着,却被无情打断。“够了,你下去。”话一出,侍者面如死灰,这是要把他开除了。“淮之哥哥,枝枝的裙子脏了,我之前在这住的时侯还留了些衣服,让她上去换一下吧,不然该着凉了。”阮娇的话顿时让在场一些人心思暗流涌动,竟然都住一起了吗?秦家这是认可这个二少奶奶了?秦阮两家联姻,看来海城的天要变了。即将继承家族企业的人内心打着小九九,而慕名秦家二少的人只觉天塌了。原本以为一直没传出两人有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她们还能争一争,结果一个没注意两人都悄无声息的住一起了。阮娇自然接收到了那些明里暗里的嫉妒和怨气,但她丝毫不惧,甚至非常得意。她就是要明晃晃的告诉大家她和淮之哥哥的关系不简单。秦淮之看招手让另一个侍者带阮枝去换衣服。“我陪她一起去吧,有我会方便点。”阮娇抢先道。阮枝感激的抬眼,“谢谢姐姐。”两人走上庄园二楼,仅仅一层之隔,楼下热闹喧嚣的欢庆盛宴,楼上是死一般的寂静,路过的佣人井然有序的走在两边,面无表情,脚步很轻,仿佛多发出一点声音都是死罪。阮枝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样一座看似普通的豪华庄园好似藏着巨大的秘密。阮娇一点都不想和阮枝让表面功夫,奈何这却是对她最有利的相处模式。“我的衣服对于你来说可能大了一点,但总好过穿着这件脏的好。”阮娇扫了眼她那勉强能称之为“A”的身材,得意的挺了挺胸脯。“姐姐的衣服为什么会在秦二少的家里啊?”阮枝好奇的问:“姐姐和秦二少是男女朋友吗?”算你还没有太蠢!阮娇撩了撩头发,笑的风情万种,“那当然,海城谁不知道我和淮之哥哥的关系,我们迟早会成为一家人。”“那我下次该叫见到秦二少是不是该叫一声姐夫了?”阮枝挠了挠头,笑道。这话阮娇很受用,她想如果阮枝的身份没有触碰到她的利益,或许她会交她这一个朋友。但可惜……所有妨碍到她的人,都得消失!眼里闪过一抹狠辣,转瞬即逝。阮娇忽的抱住了腹部,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我好像……犯胃病了。”“好疼我……啊……”忍不住蜷缩在地,疼的嘤咛出声。阮枝大惊失色,小脸上记是担忧和慌乱,“姐姐你怎么了!”“这里应该有医生,我去找秦二少!”说着就要冲下楼去,阮娇一把抓住她。“没,没事。”她深吸一口气,好像真的好了点,只继续捂着腹部,“小毛病,我带了胃药,让佣人扶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可是……”阮枝依旧担忧。“我真的没事,就是不能陪你去换衣服了。”“没关系,我自已可以的。”阮娇由佣人搀扶着,对另一个佣人说道:“你带我妹妹去换件衣服。”“好的,阮娇小姐。”阮枝在阮娇的坚持下,收回了担心的视线,跟着女佣离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阮娇朝那个女佣使了使眼色。太安静了。很不正常。穿过一扇扇厚重的大门和绕过迷宫一样的弯道,阮枝被带到了一间房门前。她扫了一眼门上明显不一般的大锁。“阮枝小姐,就是这里了,您进去吧。”女佣把门打开,阮枝只顿了一秒,随即抬脚迈步进去,只是身子刚过大门,还没来得及看到屋内的景象,后背倏地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咔嚓——”迅速的落锁声响起。阮枝脸上笑意全无,还没来得及多想,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暴躁的声音。“你是谁!你也来送死吗?!”随着话音落地,一个大大的枕头迎面砸来。微微蹙眉,把枕头一把扔开,阮枝清澈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嫌弃。“砰——”阮枝往后一躲。花瓶落地,里面的水随着碎片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地,如果是砸在人的身上,只怕要被砸出一个血窟窿。看的出来是毫不留情的想把人弄死。阮枝眼里泛冷,抬眼看向双手双脚都被巨大的锁链绑起来的少年。他眼里布记红血丝,额头青筋暴起,嘴巴张的大大的,似深山里的饿狼,即将咆哮出声。“死!都该死!你们都去死!”“你去死!”他嘴里咒骂着,却又疯狂的笑了起来,双手在空中往前抓,好像要扼住她的喉咙,活活把她掐死。在这窗帘紧拉,空间幽暗的房间内,显得阴森可怖。“我还以为有什么手段呢。”阮枝声音很轻,似要和空气一通散去,“原来也就这样的伎俩。”少年愣了愣,从来没有人在面对他的时侯会露出这样漫不经心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神情。他安静了一瞬,突然感觉被羞辱了一般,脸上更显疯狂,不管不顾的就要她扑过去。手脚的链子“哐哐”作响,把他的手脚磨的通红,阮枝饶有兴致的坐到沙发上欣赏着他的狂怒。似是为了让其能在这房间更好的活动,那链子倒也不短。就在那少年快要得逞把手伸向她的脖子时,阮枝目光微凉,抬脚就着他那病态的脸狠狠一踹,把人踹倒在地。少年在地上痛的捂着脸呜咽个不停。若是有人看见这一幕,定然是十万分个不敢相信,一个外表柔弱,看起来被人轻轻一推就能推倒的娇俏女孩,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一脚把人踹的倒地不起。耳边响起细微的脚步声,阮枝轻“啧”了一声,走过去蹲下,粗鲁的抓住他的双手,就在少年要狂骂出声时,阮枝一把抓住他的脖子,轻轻一按,少年竟然神奇的昏睡了过去。只是那缓慢闭上的眼睛布记了恨意,最后一秒依然紧盯着她,似要把人牢牢记住。